自己会对他莫名感到熟悉,
    杜平的儿子杜奇,就是死在朱棣手里。
    当初,李景隆兵败之后一路奔逃,单骑逃回南京,麾下将士要么被燕军收编,要么四散,杜平也在乱军中消失不见。
    不想,他竟在乱军之中活了下来,还跑到大宁,隐姓埋名,成了杂造局的一名杂役。
    “杜平手中有路引,顶了一名匠户的户籍。“
    隔着木栅,沈瑄抚过孟清和的颊边,“大宁杂造局内,有五名工匠脱不开干系。大宁都司同样有人牵扯此事。”
    孟清和默然。
    覆上沈瑄的手背,他心中清楚,牵扯到这件事中的绝对不只是大宁都司。
    “事情查明之前,你……”
    “我知道。”孟清和笑了,“呆在这里,也能躲个清闲。”
    沈瑄不语,看着孟清和,突然起身,抽—出腰间匕首,几下撬开了锁头。
    牢门拉开,人进来,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赶来的狱卒呆立在外,满脸的囧字,定远侯这是要闹哪样?
    孟清和也囧,尤其是被沈瑄一把捞进怀里时,更囧。
    从大宁到北平,他就洗了一次澡,这也能下得去手?
    “我与十二郎一同躲闲。”
    “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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