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说道,“在北平燕王府,奴婢见过其中一人。”
    朱权手中用力,笔杆生生被他折断。
    良久,朱权丢开断成两截的毛笔,重新拿起一支,深吸一口气,饱蘸墨汁,重重落在纸上:“天子容禀,臣朱权叩启……”
    北平
    定远侯硬是搬进北平刑部大牢,关自己紧闭,刑部上下毫无办法。
    打又打不过,道理又讲不通,上报天子,至今也没见天子采取行动。
    只能让狱卒每日里加强巡逻,绝对不能让定远侯再对牢房进行任何改建。
    上头发下的经费是有限的,经定远侯这么一折腾,牢房的维修费用蹭蹭上涨,上到刑部尚书下到经历照磨,拨拉完算盘,看着各项支出,心里都在淌血。
    费用超支,户部尚书郁新是个老抠,绝对不会给补。
    找定远侯要账?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找天子?更不可能。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加大狱卒的工作强度。
    定远侯不讲理,把他惹进牢房的兴宁伯,好歹还是讲理的……吧?
    总之,皇帝不发话,沈瑄想在刑部大牢住到地老天荒也没人敢把他撵出来。
    刑部尚书只能一边垂泪,一边拿着账册追在户部尚书身后。衙门里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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