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沈瑄,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总算平衡了。
接下来数日,刑部大牢一直风平浪静。
没有任何流言传出,泪奔的狱卒也回到工作岗位。只是再巡监时,每次路过关押兴宁伯的囚室,都是目不斜视,三步并作两步,加速小跑。如果不是担心撞墙,眼睛都会蒙上。
送进大牢的公文越来越多,听后军都督府的经历说,广平侯告病了,病假条是永安公主亲自递到天子跟前的。
出于对闺女的补偿心理,哪怕请假天数严重超额,朱棣也批了驸马的病假条。
假条到手,广平侯腰不酸了,头不疼了,一身轻松把歌唱。
定远侯接过接力棒,奋斗在了工作的海洋。
连续三天,沈瑄每天只睡不到两个时辰,面容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疲惫。
孟清和心疼了,主动提出帮忙。
官印被收了,好歹爵位还在。帮忙做一下筛选和分类工作应该无碍。涉及到数字方面,还能帮上不小的忙。
沈瑄没拒绝。
只是孟清和的嘴唇又一次伤上加伤。
有了孟清和的帮忙,沈瑄的工作速度呈火箭速度飞升。
同样的工作量,广平侯被累趴下,定远侯却淡定从容,每天的工作时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