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干脆问到了孟清和跟前。
    按照朱高煦的话来说,兴宁伯赋闲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朋友一把。
    接到朱高煦的来信,孟清和嘴角直抽,很想拍桌子大吼一声,老子才不想和你做朋友!
    可惜愿望的美好只在于幻想,现实中,他只能拿起笔,对朱高煦信中的问题一一解答。
    一边写,一边呲牙。
    呲牙后,继续写。
    很多在大宁没来得及实施的举措都被他写了下来。
    一直写到手腕发酸,孟清和才猛然间发现,案上的纸竟堆成了一叠小山。
    放下笔,十指交握,活动了一下,又捏了捏颈后,总算松快了些。
    翻开刚刚写好的书信,无论哪页都不舍得撕。
    都送去,更不合适。
    苦恼半晌,抬头望向房梁,他果然是天生劳碌命,这么长时间没工作,闲得发慌了吧?
    叹口气,还是从一叠纸中抽—出大半,余下的整理摘抄,放入信封。
    不是他小气,委实是谨慎些好。
    有些主意太过超前,在大宁实施都要考虑再三,何况是宣府。非到万不得已,他当真不想再到刑部大牢住上几天。
    信并未完全封口,朱高煦给他的信也是一样。
    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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