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孟清和马不停蹄去了行后军都督府,找到沈瑄,顺便拉上袁容,三人关起门来一顿商量。
当日,数匹快马从北平出发,分作三支队伍,向三个方向飞奔。
一支队伍带着行后军都督府呈送天子的奏疏赶往南京,另外两支队伍带着孟清和的亲笔信,分别前往朱高煦和朱高燧处、
想让草原上的火成功烧起来,同时在辽东玩一把大的,两位殿下都要参与进来。
经沈瑄提醒,孟清和不忘给辽东镇守通了气。虽有赵王在,但在辽东动手,总不能绕过刘真和孟善。
本来就和文官集团不对付了,再惹上武官,除非孟十二郎不想继续在朝堂上混了。
一切安排就续,行动号角即将吹响,孟清和突然跑到沈瑄府里,披着被子窝在塌上啃冻梨。一啃就是一盆。
按照孟伯爷的话说,这叫缓解紧张,解压。
下班回家的定远侯,看到榻上的大号松鼠,默默转头,捂脸。
认准这么一个,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侯爷回来了?”孟清和笑眯眯的抬起头,递出一颗冻梨,“呵哈出头领送的,侯爷尝尝。”
沈瑄接过冻梨,几口啃完,核一丢,捞过孟清和的脖子,低头,继续啃。
认准这个,他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