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着。”
    “我收着?”孟清和怀疑自己听错了,五百两,不是五两,让他收着?
    “有何不可?”沈瑄一身公服,绯色衣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雅非凡,俯身,手指擦过孟清和的下巴,“你我情分,理当如此。”
    孟清和:“……”
    谁再和他说古人含蓄,绝对一板砖拍过去!
    敕令送达北京,白彦回没有停留,立刻赶往宣府。
    鞑靼和瓦剌开战之后,宣府边军加强了边塞防卫,开春前建造的地堡,了望墩台和敌台都派上了大用场。
    朱高煦将主要的练兵和防卫工作都推给郑亨,自己带着亲卫和边民军汉成日下田劳作。
    与此同时,仿照大宁城的模式,招收流户,吸收早年间离散的军户,接纳愿意内附的草原牧民,以奖励激发杂造局工匠的工作热情,各项安排专人负责,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年开垦出的荒田都撒下了麦种,冬日里荒芜一片的土地,逐渐被葱绿所覆盖。
    地堡墩台连成一片,新垒砌的城墙散发着泥砖的味道,城中的青壮背起长杆,拿着棍棒弓箭,主动同边军一起巡逻。
    边民到城外樵采时,也结成了最少五人的队伍,发现鞑子立刻示警,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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