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孟清和再接再厉,好不容易让这家伙踩进套里,岂容他蹦出去!
“这第三件,本官想问,陈都宪如何一口咬定本官同定远侯私授金钱,同两位殿下秘密结交?可有证据?”
“本官自有证据!”
“是吗?”孟清和侧首看向陈瑛,有意无意的扫过解缙,冷笑道,“人证还是物证?”
“自然……”
刚说了两个字,陈瑛突然顿住了,头上冒出了冷汗。
“陈都宪为何不继续说下去?有物证可当殿拿出,本官绝无抵赖。人证的话,本官却想问一句,御史负责监察百官,可是连皇子一同监察?就算御史可弹劾皇子不法,但无确凿证据,无皇令,就可监视皇子的一举一动?此是何道理?陈都宪掌管的是都察院,可不是宗人府,更不是刑部大理寺!”
话声落地,殿内落针可闻。
对陈瑛弹劾他的罪名,孟清和没有太多争论,如果真和陈瑛逐条辩解,才是傻到冒烟了。
毕竟,军马他的确留了,沈瑄最近一段时间的赏银都是他收着,和朱高煦朱高燧通信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小秤交易,私定盐引纳粮之数,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
边塞军屯和商屯种植的作物不同,价值自然不一。如果都按照一引纳麦的数量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