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队骑士才快马出城,向南奔去。
    待马蹄踏起的碎雪消失不见,才有一个卫卒开口询问,“小旗,拦了锦衣卫,当真无碍?”
    之前横枪查验腰牌的卫卒哼了一声,“这是哪?大宁城,边塞要地!上月还抓了两个鞑靼探子,就是冒充的泰宁卫百户,你们几个都忘了?”
    开口询问的卫卒缩了缩脖子,似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打了激灵。
    “锦衣卫又怎么着?到了大宁,就要守大宁的规矩。到了天子驾前,咱们也有理!”小旗顿了顿,“这可是丁千户说的,丁千户是谁?兴宁伯的把兄弟!兴宁伯是何等人物,还用得着多说?没有兴宁伯在此镇守,咱们能过上今天的日子?眼睛都给老子放亮点,甭管锦衣卫泰宁卫,全照规矩来!”
    “是!”
    天色渐亮,出入城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卫卒不再多言,开始认真盘查,务求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
    自兴宁伯镇守大宁,大宁城再不见早年间的荒凉。临街的客栈食铺,往来的商队,赶着马匹和羊群的鞑靼,扛着山货托着雄鹰和海东青的女真,各色人等在城中往来不息,城南开辟出的商市更是一日比一日热闹。
    兴宁伯仁义,体念边军苦劳,入城收取的铜板,逢单月取出一成,分给守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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