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吾愿同十二郎结发,共今生之好。”
    面具挡住了孟清和的脸,却遮不住他通红的耳朵。
    他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跟着人群绕城一周走百病的,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伯府的,只记得握住自己的那只大手和流淌在耳边的声音。
    温热的掌心,指腹和虎口的茧子,连同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都深深印入了他的心中。
    一夜。
    何等的疯狂。
    清晨醒来,不愿睁开双眼。
    如果是梦,他想一直留在梦里。直到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才不得不从迷思中清醒,看着绯袍玉带的美人,头更晕了。
    他果然还在做梦,对吧?
    想起当时的傻样,孟清和捂脸垂泪。两辈子的脸,都在一个早晨丢没了。
    可他的样子似乎取悦了沈瑄。
    张开手指,摸了摸颈侧,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捧着公文寻来的都事立在门外,该不该这个时候敲门,他很是犹豫。自从定国公巡北路过大宁,兴宁伯就变得不太对劲。离开之后,仍不见好转。
    难道是鞑靼和瓦剌有了异动?
    看样子不像啊。
    都事叹了口气,希望兴宁伯只是间歇性发作。毕竟,有个能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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