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干。
若纯属虚构,更加糟糕。万一在切磋过程中失手,不小心让兴宁伯擦破点皮,磕碰到哪里,百本百有定国公在后边等着。握拳尚好,擦刀的话,小命休矣。
无论哪种情况,敢和兴宁伯比划都是找死。
军汉们耿直,喜好用拳头发展友谊,发展到鞑靼瓦剌兀良哈都没关系,对象是兴宁伯,坚决不行。
亲卫和锦衣卫抵死不从,孟清和只能一个人在校场里舞刀弄枪,狂劈腰刀五十下。
劈完发誓,他再也不嘲笑沈瑄没朋友了。
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寂寞寒江雪的感觉吗?
手持腰刀,孟清和抬头望月,深深叹息。
劈刀的结果,一连几日,孟清和的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
即便如此,也要每日到衙门点卯,认真工作。
处理完公务,还要换上一身蓝色便服,戴上幞头,带着几名亲卫到城外军屯巡视,及时发现问题,就地解决。
三月下旬,北疆冰雪消融,边塞各卫所陆续开始春耕。
军屯,商屯,民屯,都忙碌起来。
四处可见在田间劳作的军汉和扛着锄头的壮丁。
农具不是问题,但耕牛的数量有限,即便使用朝廷的耕牛要交税,仍有许多边民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