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吊死了,或是继续闹下去,连累的不是他一个。
即便如此,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可以同九叔公商量,也可以来找自己。陈虎头上有孝义压着,他头上可没有!况且,以他父亲的言行,真舍得死吗?
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想再多又有何用。
队伍中的不少人也看到陈虎父子,没人理会他们,也没人驱赶他们。
这份无视,比唾骂更加让人难受。
送殡回来,孟清和没有再见到陈虎父子,却在归家时意外见到了沈瑄。
“国公爷?”
看着坐在堂屋里,同样是一身素服的定国公,孟伯爷像是被猫咬去了舌头,除了国公爷三个字,再说不出其他。
孟王氏坐在上首,从石化程度来看,沈瑄到的时间并不长。
听到孟清和的声音,沈瑄点点头,“回来了?”
“恩。”
“那好。”
尾音落下,沈瑄突然起身,站到孟王氏跟前,行晚辈礼,道:“瑄同十二郎结发,伯太夫人为十二郎娘亲,即为瑄之母。母亲在上,受儿一拜。”
有了心理准备,孟王氏还是手脚发软,一阵头晕。
儿子说,眼前这位是国公,皇帝的义子,太祖高皇帝的义孙,却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