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狱中,纪纲站在李至刚的囚室前,将朝廷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道出。
    身为当事人,李尚书当有知情权。
    说完,纪纲嘿嘿一笑,“想不到,真想不到,比起堂上诸公,卑职要学的地方相当多。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活到老学到老啊。”
    李尚书哭了,一边哭一边捶地,伤心得无以言表。
    纪纲吩咐,今天给李尚书备壶酒,下酒菜送两盘。
    “一醉解千愁。”
    跟着纪纲的两名校尉板着面孔,只以眼神交流。
    “这样就哭了?太禁不住打击了。”
    “所以佥事才说咱们要学的还多。”
    “不动鞭子就能把人打击成这样,应该学习,值得佩服!”
    “佩服!”
    李尚书在牢里借酒浇愁,醉后抛却斯文,红着眼睛跳脚大骂,都是一群混账xx蛋!
    杨铎没再让纪纲提审他,当天给宫内递了条子。隔日,皇帝对张信和李至刚的处置下来了。
    隆平侯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
    前礼部尚书李至刚涉贪墨一案,继续交由锦衣卫审理。
    表面看,处置很公正。
    实际上,张信不过是被弹了一指头,李至刚面临的却是巴掌宽的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