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打起了鼓,不是忐忑,而是全然的兴奋。
    沈瑄不言,上前两步。
    室内很静,脚步声在耳边无限扩大。
    心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孟清和发誓,他尽力了。可惜,理智还是碎成了渣渣……
    一阵钝响,凳子滚在了地上,山水屏风也移开了位置。
    短暂沉默之后,是一阵低沉的笑。
    带着纵容。
    笑声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正房里的灯光熄灭,一切归于无尽的黑夜之中。
    翌日,天气晴朗。
    兴宁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定国公也难得没有早起。
    两人都不必上朝,用过早膳,沈瑄换上公服,到城外军营巡备,督观新战阵操演。浙江福建都指挥使司增拨军士一万五千已抵达南京,奉命归入沈瑄麾下,一同操练。
    孟清和暂时没事做,该交代的事,昨夜已交代清楚,今早就写了手令,盖了私印,从大宁带来的药材,沈瑄随时可以接收。
    依天子的意思,大军最迟八月前出发,安南之地,山高水远,广西云南现在也算荒蛮之地,是建文帝安顿叔叔,朝廷流放犯人的最佳场所。
    相对的,给大军出征造成的困难定然不少。
    “光是备药,恐怕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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