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中去向道衍讨教。
自永乐二年,解缙在文渊阁修书,道衍奉命做监工。
修书的各项工作步入轨道,书渐有小成,道衍不必日日呆在宫中,仍回寺庙钻研佛法,旬日听朝,到文渊阁露个脸即可。
朱棣体恤道衍年龄大了,精力不比从前,默许了他相当于旷工的行为。
大和尚空出的位置,早有锦衣卫顶上。纵然少了道衍,解缙等人也不敢懈怠。锦衣卫不会正面指正错误,却十分擅长背后打小报告。被打了报告的,基本都要到诏狱中住上几天。
锦衣卫的手段愈发高明,凡是到被请到北镇抚司喝茶的朝官,即使被囫囵个的放出来,也会连续做十天半个月的噩梦。偏偏家人从他们口中问不出半句实情,身上更找不出任何受刑的痕迹,连条鞭子印都没有,想敲登文鼓都拿不出切实的证据。
没有验伤报告,没有良医的证明,没有当事人的口供,说锦衣卫擅动酷刑,谁理你?万一被反咬一口,定个污蔑诽谤的罪名,应天府的衙役会立刻拿着铁尺登门。
一次两次倒还罢了,偏偏锦衣卫似彻底改变了做法,喜好“以理服人”服人之道,轻易不再动鞭子。
有幸亲身体会一番的官员,恨不能抓着囚室的铁栏cos咆哮x,以头抢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