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有效。我知道苦,十二郎暂且忍忍。”
勺子又递到嘴边,孟清和张开嘴,想起刚刚药碗入手时的热度,似乎,再尝不到一星半点的苦。
一碗药喝完,孟清和的眼圈有些发红。
或许生病的人都脆弱,不管不顾的抱住沈瑄,死活也不抬头。
“十二郎,先松开。”
就不松,爱咋地咋地!
沈瑄干脆把人托起来,拥进怀里,药碗放在地上,军帐里的人不出声,除非有重大军情,亲卫不会擅自掀起帐帘闯入。
“十二郎。”
“恩。”
“此次是瑄疏忽。
“不是!”孟清和终于抬头,“我说过是我自己不小心。”
“终究……”大手抚过孟清和的发,“是我想得不周。”
孟清和想再说不是,却被沈瑄按在了怀里,“大军后日开拔,十二郎留下。”
“留下?可……”
“成国公虽无性命之忧,也不宜继续出征。十二郎留下,也当是为看顾成国公。”沈瑄略微压低了声音,“凭祥知县李庆青忠于朝廷,虽可托付,瑄却更信十二郎。”
明知是托辞,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历史上,成国公朱能的确是在大军攻入安南之前病逝,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