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放下药箱,看向榻上的孟清和,搭脉之时,表情愈发严肃。一时间忽略了定国公和兴宁伯过于亲密的姿势。
    毫不意外,孟清和病了。
    疲累交加,加上受寒,烧得厉害。
    好在不是同成国公一样的症状,也不是让军汉们都扛不住的疟疾。刘良医开了药方,交给沈瑄,都是寻常的药材,大军中备得很足。
    “今夜发了汗,若能退热,当是无碍。只不过……”
    “刘大夫不妨直言。”
    “在下认为,兴宁伯应当休养,不宜继续随大军前行。”
    帐篷里陷入了沉默,沈瑄沉吟片刻,道:“此事本官自会斟酌。刘大夫暂且退下吧。”
    “是。”
    刘良医离开了军帐,亲自叮嘱医户熬药。
    沈瑄坐在榻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孟清和的脸颊,忽然被握住了。
    “我没事。”孟清和感觉用不上力气,仍是攥紧了手,大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不能放手,“照刘大夫说的,喝过药,睡一觉就好了。真的,我一直在用赵院判的丸药,都养好了。这次是不小心,下次不会了。”
    沈瑄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孟清和,黑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突然俯身,覆在榻上,下巴抵在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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