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殿下施针。”
    朱棣坐在榻边,面沉似水。
    “尔等有几成把握?”
    “回陛下,五成不到。”
    赵院判话落,朱棣的目光几欲噬人。刘太医也出了一头的冷汗,暗中埋怨,平日不见赵院判这般鲁莽,真是急昏头了不成?
    “五成不到,尔敢为皇后施针?”
    “回陛下,若不施针,便是五成的可能都没有了。”赵院判摘下幞头,跪地叩拜,“臣不敢欺瞒陛下,皇后殿下凤体有宿疾,自北平至金陵,一直未能痊愈。调养至今,虽有好转,然却戒怒戒急。臣同诸位太医请脉,殿下乃气急攻心,引发旧疾,有山崩之势。药已无用,只能施针。”
    朱棣怒火更炽,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生生将三指粗的木头拍出了裂纹。
    “气急攻心?”
    四个字,带着漫天的杀气。
    坤宁宫寝殿内的中官宫人瞬间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竟敢如此!”
    朱棣猛然起身,暴怒得像一头狮子。顾忌着病中的徐皇后,没有当即发落人,只叫侯显清点坤宁宫内众人,尤其是伺候皇后的宦官和宫人,“皇后醒了便罢,皇后不醒,朕灭尔等九族!”
    宦官和宫人们跪在地上,面无血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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