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比任何人都了解永乐帝。
    教人打仗习武,绝对没问题。
    教人写字?百分百的误人子弟。误的还是自家子弟。
    永乐帝正在兴头上,没法阻止。徐皇后只能暗下决心,等朱瞻壑出阁就学,一定要给他找个好点的写字师傅。翰林院里修书的监生大多写字不错,可以考虑。
    帝后各怀心思,朱瞻壑却学得无比认真。
    看着成功揣摩出狂草精髓的皇孙,侯显默默垂首,默念,能习天子笔墨,旁人求也求不来,对汉王世子是好事,是荣耀,哪怕写出来的都是狂草……
    祖孙和乐的时光很快被中官打断。
    听闻应天府的奏报,朱棣面上没有丝毫怒气,反似早有所料,“请姚少师进宫。磨了这些时日,是该有个说法了。”
    朱家人护短的习性再次占据上风,事情不闹起来,他不好公开给孟清和撑腰。
    孟清和挥出一记乱拳,主动把盖子掀开,躲在暗地里的老鼠早晚要见光。帮自己家孩子抽人,不要太符合老朱家的作风。
    北京
    军营大帐中,魏国公徐辉祖面容冷峻,看着跪在面前的亲卫,“张成,你跟了我多少年?”
    “回国公爷,卑下已跟随国公爷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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