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平王妃,神情一凛,猛的打了个哆嗦。
“诸位,”府尹定下心神,提高了声音,“对兴宁伯一定要以礼相待。关押在府衙的四人身份必须保密,不得向外透露半句。未得天子敕令,这四人不能被提走,刑部大理寺都不行!”
“如果是锦衣卫来提人?”
府尹摇摇头,“依杨指挥使的行事,之前不提,便是要将这四人留在应天府。只吩咐衙役小心看管,不必提审,更不能让这四人死了。”
众人不解其意,府尹却不愿多说。
若他没有料错,这四人十有八九是鱼饵。想钓出更大的鱼,应天府自然比北镇抚司更容易下手。
兴宁伯硬是赖着不走,莫非也打着钓鱼的主意?
难道他就不怕风太大翻了船,自己也栽进水里?
府尹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被请到应天府三堂,好吃好喝好睡中的孟清和,也早想到了这点。
但是,风险越大收获越大。
有伯府亲卫,还有沈瑄留给他的护卫,只要对方不打算在京城举旗造反,他被“关押”在应天府衙里,比在兴宁伯府更安全。
吃完了一盘点心,擦擦手,示意同他一起被关进来的亲卫不必担忧。
“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衙役陪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