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在心里嘀咕,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又要摸老虎屁股,找死去了。
    怎么也不打听打听,为何六科给事中隔三差五就要换一茬,像割麦子似的。
    连他这个不入流的书吏都清楚,皇朝立储非同小可,六部天官,五军都督府都是小心再小心,轻易不沾一点。
    依今上的脾气,谁敢在这件事上明着和他唱反调,绝不会有好下场。
    遥想当年意气风发的赵给谏,有从龙之功,不也是因为误判形势,被天子扔到贵州大山去教书育人了?
    眼前这几位热血冲头的,去贵州恐怕都没份,到安南住几年倒有极大可能。搞不好,命都要丢在那里。
    书吏微微眯眼,王给谏初来乍到,哪来这么大的底气和本事,煽动众人同他一起上疏?
    这事背后一定有问题。而且,话里话外的“小人”“奸佞”,只要听过京城传言的人都能猜出,被他抨击痛斥的是哪位。
    书吏尽量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退出值房,走到廊檐下,挥手召来另一个刚进礼科不久的小吏,道:“有事吩咐你,且附耳过来。”
    小吏不敢轻慢,认真记下书吏说的每个字,慎重点头,“您放心,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这件事办成,就跟着我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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