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曹国公被夺爵,平王改封西南,京城之内便开始有暗潮涌动。
这个当口,汉王和赵王奉皇命回京,更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杨指挥此言甚是。”朱高煦解下腰牌,又取出一张黄绢,“金印不便随身携带,孤有圣旨。”
杨铎再抱拳,转向轮值的金吾卫,低语两句,金吾卫当即放行。
朱高煦和朱高燧顾不得其他,翻身下马,迈开大步,恨不能肋生双翼,以最快速度赶到坤宁宫。
徐皇后病重,是压在两人心头的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千钧之力也无法移动。
虽有言,徐皇后已无大碍,朱高煦和朱高燧仍是头顶黑气,目泛血丝,鼻子里随时可能喷出火星。
无大碍,什么叫无大碍?!
旧疾复发?经过几年调养,母后旧疾已有好转迹象,为何会突然濒危?
气急攻心?谁敢让母后气急攻心?!
想到突然病重的平王妃和默默离京的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胸中腾起无边杀意。
最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否则,就算有人拦着,追到西南也要活剐了她!
永乐帝正在坤宁宫中教导朱瞻壑习字。
朱瞻基陪坐一旁,恭敬肃然。朱棣和徐皇后问话才会出言,丝毫不见早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