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住桌沿,才险险没有栽倒在地。
    饶是如此,桌边的圆凳仍被踢倒。
    听到声响,门外亲卫不敢擅自闯入内室,只能焦急问道:“伯爷,可有不妥?”
    “没事,不必进来!”
    用力闭上双眼,许久,眩晕的感觉才渐渐退去。
    孟清和苦笑,千算万算,恨不能把脑袋剃光,就为不被旁人抓住把柄。
    如今倒好,只要去一趟孟家屯,有心查一查,证据明摆着,满脑袋的小辫子任人抓,一抓一大把。
    “九叔公,您生前的教导,族人恐怕早就忘在了脑后。”
    侵占良田,迫人为奴,同小吏勾结,欺上瞒下,甚至还将手伸向了营造京城的木材……
    胆大包天,事后不好收场?
    只要打出兴宁伯的名号,自然有人会帮忙抹平。甚至不需要惊动自己,或者该说,有意的瞒着自己。
    如果没有这封家书,他仍旧会被蒙在鼓里,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直至情况严重到无法挽回。
    都督同知,伯爵,太子少保,看似荣耀,可这一切都是他用命换来的!
    旁人只见到他非同一般的升官速度,压根不知道,他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永乐帝可以用他,照样可以将他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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