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北边来的兀良哈头目,以及郑和船队带回的海外番邦使臣,京城会同馆又一次爆满。当值的鸿胪寺丞上报鸿胪寺卿,鸿胪寺卿也没办法。
    南京工部忙着造船,北京工部忙着造城,南京户部不断向北京户部看齐,夏司徒的抠门程度直线飙升,几乎和郁司徒不相上下。
    这个时候提会同馆的扩建工作?压根没人理会。
    鸿胪寺卿愁容不展。
    没人来,他愁。
    人来多了,也愁。
    不过,在定国公回朝之后,鸿胪寺卿突然不愁了。他发现,会同馆爆满委实算不上大事,兴宁伯入住的锦衣狱才真的遇上了麻烦。
    不过是住的挤了点,算得了什么!
    好坏是需要对比的。相比倒霉透顶的锦衣卫,至少会同馆不会惹来定国公踹门拆屋子。
    鸿胪寺上下顿时平衡了。
    南京城外,山呼万岁声不绝。
    朱棣很高兴,也很兴奋。
    打着朱元璋的旗号抢了侄子皇位,文治武功必须向老爹看齐,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中原被老爹平定了,北元也被老爹揍得分裂了,朱棣想创立功业,必须使出双倍的力气,陆上海上一同发力,才能在天子的功劳簿上多添几笔。
    安南,就是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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