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记起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捏着鼻子把药喝下去,碗放下,仍是苦得皱眉。
    药喝得再多,也没法习惯。
    “伯爷,暖炉可还热?卑下再加几块炭?”
    “不必,挺好。”
    “伯爷,伯府送来两床新的锦被,卑下给您铺上?”
    “好。”
    “伯爷要看书?烛火不够,卑下给您移两盏立灯来。”
    “多谢。”
    “伯爷,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你也忙了这么久,歇歇。”
    校尉擦汗,咧嘴,“不忙,伯爷有需要尽管吩咐,这是卑下份内之责。”
    靠在铺了锦被的榻上,孟清和默然,眼前真是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
    生出同样疑问的,还有孟伯爷的狱友。他们不只怀疑锦衣卫被门夹了脑袋,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这里是诏狱,没错吧?
    笑得像朵花那位的确是锦衣卫,也没错吧?
    “幻觉,一定是幻觉!”
    有意识形态超前的犯官,甚至怀疑锦衣卫使出了生化武器,拍着囚室的栏杆,大声唾骂卑鄙,无耻!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校尉,转过头,立刻一张凶脸。
    “闭嘴,不许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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