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一起行动,凡是记在名单上的,从孟氏族老到孟氏族长,再到普通族人,一个也未能逃脱。
从几名族老和族长家中抄出的田契尤其多。明面上挂着孟清和的名字,真正所有者却是捏着田契的孟氏族人。
“同知请看。”
接过校尉递上的一叠田契,纪纲问道:“都在这了,没落下?”
“回同知,弟兄们绝不敢马虎,也不敢私藏。”
“恩。”纪纲点点头,“东边的,可是孟伯爷提及的族老家宅?”
“正是。”
“也莫要惊扰了。”
“是。”
锦衣卫和边军的动作很快,孟家屯里先是一阵喧闹,哭声和骂声不绝,随即又很快消失。面对出鞘的腰刀,无人不心生寒意。
“留几个人同刘百户在这里看着。你们和本官去一趟兴州卫。”
纪纲将名单收回怀中,拉起马缰。
孟广孝,孟清海,跑了谁也不能跑了他们。戍边都不必,和“来历不明”的那几个扯上关系,这对父子至少要在诏狱里扒层皮。
是死是活,或许该说,是早死还是晚死,单看他们的造化了。
顺天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同样的,孟氏族人犯下的错事也被揭开了盖子。
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