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刘太医过府,是为家兄诊治。”
    刘太医微顿,家兄,不是族兄?据言兴宁伯的父兄皆被鞑子所杀,何来的家兄?
    孟清义一直没出声,听孟清和提起他,才抬起头,向刘太医行礼。
    “这位……”只看了一眼,刘太医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连孟清和都能发现不妥,自然更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待多言,也没再深究孟清义的身份,当即道:“快些坐下。”
    孟清江看向孟清和,见他点头,才老实坐下,伸出左手。
    刘太医两指搭在孟清义的腕上,双目微合,沉吟许久,神情愈发的凝重。
    “换一只手。”
    诊脉的时间比预想更长。
    孟清和不敢打扰,低声提醒背着药箱的医士,“我这兄长右腿有疾,烦请提醒刘太医。”
    “伯爷尽管放心。”
    医士有些惶恐,他不是第一次见孟清和,却是第一次同他讲话。印象中,兴宁伯深受皇宠,不说嚣张跋扈,也不该如此平易近人。
    赵院判,现在应称赵院使,跟着赵院使的医士曾说兴宁伯和善,他还不相信,嗤之以鼻。能在朝堂上威风八面,让众多言官避之唯恐不及,再和善又能和善到哪里去?
    如今想来,当真是流言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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