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见少保,想知道少保的旧疾好了没有。少保如果不肯喝药,病就不会好得快。少保如果不肯喝药,赵院使可以给少保施针。”
    朱瞻基:“……”如果真是这样,兴宁伯未必乐意见到王弟。
    朱瞻壑蹲累了,干脆坐下,“少保上次讲,海里有比房子还大的鱼,隔海之地有能活人无数的粮食,还有各种珍禽异兽。王兄不是也想听少保授课?”
    朱瞻基点头,为此,他还和皇祖父争取来着。
    “少保病了,不能进宫,作为弟子理应前去探病。”
    朱瞻壑似下定了决心,突然双手按地,站起身来,拍拍衣袍的下摆,丢下一句,“我要去见皇祖父!”
    话说,噔噔噔跑出了暖阁。
    伺候他的宦官立刻跟了上去,“世子,慢些。”
    朱瞻基低头看着手中的册子,将被污了的一页撕去,“王伴伴。”
    “奴婢在。”
    “收拾了,孤也去见皇祖父。”
    “是。”
    奉天殿西暖阁中,朱棣翻过锦衣卫递上的条子,神色渐冷。
    未几,铺开黄绢,提笔,重重落下。
    “召贵州镇守镇远侯顾城还京,升都指挥使薛贵为中军都督佥事,镇守贵州。”
    “改广西布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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