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朱瞻基和朱瞻壑被请到东厢,孟清和换了便服,笑容和蔼,“见过世子。”
    “少保不必多礼。”
    说完这句,朱瞻基就不再开口。
    朱瞻壑没那么多顾忌,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可以听出,他很关心孟清和,是真正当做长辈的关心。
    “劳世子担忧。下官只是旧疾复发,用了药,三五日当好。不敢带病入宫,方才停了授课。”孟清和笑道,“后日,赵院使过府为下官诊脉,若无大碍,会继续为世子授课。”
    “少保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
    朱瞻壑仍是担心,“如果少保再不好,就让赵院使施针。”
    孟清和:“……”这小孩怎么总想着让人给他扎针?
    两人说话时,朱瞻基始终没有插言,直到朱瞻壑静了下来,捧起茶盏润口,才郑重说道:“孤想学习海外之事,欲同王弟一起听少保授课,不知少保可否答应?”
    听他讲课?
    朱瞻基很谦逊,语气十分温和,孟清和却意外想起了数年前的那场宫宴,那时的朱瞻基,是最受永乐帝宠爱的嫡长孙。
    “世子想知晓海外方物?”
    “是。”朱瞻基点头道,“若得皇祖父允许,孤成年在之后,还想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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