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用力点头,“少保,我要去!”
    朱瞻基迟疑了一下,“此事,皇祖父可知?”
    “正是陛下许可,两位世子方可前往校场。”
    “既如此,孤也去。”
    孟清和笑笑,让人为朱瞻基和朱瞻壑取来斗篷毛帽。
    “大宁不比金陵,已入了冬,世子应多注意些。”
    “谢少保。”
    朱瞻基又长了不少,已是青葱少年。
    朱瞻壑胖乎乎矮墩墩,被斗篷一包,圆乎乎的更像个球。
    孟清和伸手,握住,再伸手,再握住,内心咆哮,终究没敢真捏下去。
    朱瞻壑体会不到孟伯爷的纠结,见孟清和迟迟不动,仰头,“少保,何时起身?”
    大眼睛眨啊眨,孟清和深吸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真捏了,他恐怕会见不到明年的太阳。
    “马上。”
    出了暖阁门,一阵朔风卷过,朱瞻壑抓住孟清和的衣摆,“少保。”
    三头身的意思很明白,要抱。
    皇祖父和父王都说过,少保是自家人,是长辈。
    对自家人撒娇,三头身全无压力。
    孟伯爷开始心肝一起颤,刚弯腰,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汉王朱高煦和朱高燧联袂走来。见到撒娇中的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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