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比起今上和汉王的一笔狂草,实在好了太多。
    不提汉王,今上的御笔,不经抄录,官场新鲜人很少能看得懂。想当年,他也是在狂草中艰苦磨练,才得以入汉王府,成为汉王官属,进而教导世子习字……
    如今想来,只得一句,往事不堪回首。
    出了半天神,刘教授收回心思,擦一把冷汗,拱手道:“多谢夏司徒提点。”
    夏元吉笑道:“提点不敢当,只为共勉。”
    事实上,比起汉王府教授,他更想同兴宁伯探讨一下教导汉王世子的方法。虽然知道兴宁伯有才,但为汉王世子授课期间,他仍吃惊不小。
    大明舆图,汉王世子竟十知七八,各省州府都能点出具体位置。北疆边镇,军事要地,更是不错一处。
    如果这不算惊奇,西南诸番邦,北疆辽东各部落,朝鲜日本琉球等番国,以及朝贡的西洋番邦,如爪哇苏门答腊等几个岛屿,都能道出一二,就不得不让夏元吉震惊。
    见夏元吉吃惊不小,汉王世子一脸不解,反问他,“少保说这些都是常识,难道不对?”
    这是常识?
    夏司徒错愕,忽然间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书都白读了。
    “少保还教给孤许多。”
    出于小孩子的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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