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降下一场大雪。
    顶着风雪,孟清和赶到孟清义在大兴县的宅子。
    黑门之上仍没有悬挂匾额,依制,孟清义受封三等伯,门上可悬“伯府”匾额。不过三等伯和一等伯不同,无世袭,也无降等袭爵,将来孟清义有了儿子,照样是白身。如此,不悬匾倒也说得过去。
    这种爵位制度,说白了,就是铁饭碗与合同工的区别。
    都是伯爷侯爷,待遇和地位却是天差地别。不客气点讲,孟清和的一等伯,比不能袭爵的公侯含金量都要高出一截。只是孟伯爷注定没有继承人,世袭不世袭,对他而言没多大区别。倒是孟清义,受封不能袭爵的三等伯,显然更好,至少不是那么惹人眼。
    孟清和在正门前下马,门子马上飞报孟清义。
    很快,正门大开,一身圆领蓝布棉袍的孟清义从门内迎出来。
    “这么大的雪,快进来!”
    比起一年前,孟清义变化极大。
    眉间郁色逐渐消散,伤腿有所好转,只要不跑跳,与普通人没多大区别。
    消瘦的脸颊有了血色,鬓角白发变得稀少,微驼的腰背开始挺直。看在孟清和眼中,不免暗道,这才是一个壮年男子该有的样子。
    两人径直穿过前堂,走到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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