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道,“近些时日,孤同王师傅学习番邦语言,小有所得。皇祖父召见海外番人时,孤也在。从番人口中得知,番羊肉可食,皮毛可制成衣物,却不能驼重物,更不可骑—乘。”
朱瞻基说得认真,孟清和却是囧然。
是不是应该感叹,老朱家人的智商强悍,学习能力一流?以朱瞻基学习“外语”的速度,绝对称得上一声天才。这一刻,他似乎能够理解,夏尚书屡次被朱瞻壑打击,究竟是种什么心情了。
说话间,照料羊驼的两名家人走进栅栏,将绳索套在羊驼身上。羊驼有些躁动,却很快被安抚下来,等到家人送上静心调配的饲料,愈发安静下来。
“好了,世子可走近些。”
朱瞻壑被放到地上,主动拉着朱高燧的手,大眼睛一眨不眨,脸上明晃晃写着:想摸。朱瞻基虽然稳重,到底还是个孩子,此刻的表现同朱瞻壑并无多大区别。
孟清和不敢冒险,硬是狠下心肠,无视四只大眼睛中的渴望,将人请回二堂。
小少年和三头身一步三回头,孟伯爷突然觉得,自己成了恶人。
这叫什么事!
皇宫
奉天殿西暖阁内,白彦回放轻脚步,走到御前,轻声道:“陛下。”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