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瓦的白炽灯,已经有点晃眼了,但是看的时间长了,就会暂时失明,还好温度依旧不高,玄阳子可以拿在手中,但是这种光亮已经让玄阳子无法直视了,玄阳子只能够把棉被架在上面,只留一个口子供玄阳子用余光观察。
刚开始,厚厚的过冬棉被轻松的就挡住了光芒,但是随着亮度越来越大,令牌的白光已经透过了棉絮放射出来,隆起的被子就好像是一个发光的蚕茧一样,玄阳子只能够再盖上一层被子,这令牌今天就究竟是怎么了?发什么疯,如果在这样的话,就只能够把令牌束之高阁,藏起来了。
外边的夜色已经渐深,很快到了午夜,令牌的光芒才算是开始暗淡下去,这让玄阳子松了口气,如果还不行的话,自己就出去挖个坑把令牌埋了,免得给自己找来是非。
等到了十二点,过了十二点,明天自己就是十八岁了,而令牌也失去了光芒,玄阳子无语了,你是来当生日蜡烛的是不是?
当玄阳子拿起令牌仔细查看的时候,令牌突然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到玄阳子的手背上,消失不见了,这让玄阳子吓一跳,自己把师门至宝给弄没了?自己死了之后还怎么去见师父他老人家呀。
玄阳子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手背,手背上多出了一个八卦图,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