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本分是什么呢?唱戏?这年头的戏子可不是什么民族艺术家,达官贵人会唱几句戏,那是乐趣,甚至是风雅,可是戏子算什么?戏子是贱籍,算起来,跟娼妓无异,尤其是这些唱戏的少年,为了保证他们的身段还有他们的价值,他们需要服用各种药物,经受近乎残酷的训练,以保证身体柔软,并且推迟发育,使其保持在十多岁时候的体貌,这时候正好雌雄莫辩,也更讨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人的喜欢。
承庆帝这么一说,曹安平立刻会意了,当下点头称是,回头就派人去安排了。
徒景年虽说隐约猜到了事情应该跟那豆官有些关联,却没想到这事居然这般复杂,再者说,他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压根什么都做不了,何况,这事跟他压根没什么关系,承庆帝自然会解决掉,因此,安安心心在榻上高卧,饱饱睡了个午觉。
不说曹安平按着承庆帝的意思,如何针对那豆官设计,宫中却一直保持着原有的生活步调。
有孕的嫔妃在安心养胎,其他的嫔妃在琢磨着如何能够更多地承宠,这些对于徒景年来说,其实压根没什么意义,这年头没有计划生育,不能保证他老爹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哪怕苏皇后才死了没多久,他也不能跑过去掐死自己那些即将出生的弟弟,还得表现出一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