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番,杭州织造官职算不上高,就是个五品,也没什么恩荫的资格,在听说徐博荣大儿子已经考上了秀才,不过名次不是很高,还在家中苦读,二儿子正在进学的时候,承庆帝直接大手一挥,许了徐博荣一个国子监荫生的名额,又赏赐了徐博荣一些金银丝帛。徐博荣感恩戴德地回去了。当然,皇帝住在织造府,原来的织造就不能住了,徐博荣一家子已经暂时住到附近的一个宅子里面去了。
徐博荣出了织造府,坐回自己的马车上,直接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所谓伴君如伴虎,不外如是了。之前承庆帝看着和颜悦色,赏这个赏那个的,不过,却也是明里暗里敲打了他一番,徐博荣咬了咬牙,他在织造上这一任做完就可以卸任了,看来剩下的一年多里面,看来不能跟之前几年一样,和和稀泥了,总要做出点成绩出来,要不然,被圣上惦记上,他可有的是手段让自己有苦说不出。比如说,皇帝完全可以让你明升暗降,京城里面官员不要太多,地方上,哪怕是个七品的县令,也能作威作福,放到京城里面,四五品的官员一块砖头都能砸中好几个,到时候随便往哪个不起眼的位置上一塞,都不用特意整你,上面想不起你来,你这辈子就废了。
“怎么样,看出了什么?”承庆帝好心情地端起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