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受害人的徒景清,承庆帝怒其不争,也罚了他,却不是叫他读书,直接叫他跟着大内侍卫去习武,磨练他的性子。
    徒景年也是满脸惭愧地跑到承庆帝那里去请罪:“父皇,儿子忝为长兄,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些事情,实在是心中有愧,还请父皇责罚!”
    承庆帝看了徒景年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失察了,为父何尝没有失察呢?那几个小子,才多大年纪啊,就喜欢搞这种小动作,他们若是明着比功课,朕还得夸他们一声知道上进,可是,这等拙劣的阴私手段,却是不能随意为之!若是养成了习惯,以后的路可就全歪了!阿鲤你之前也没遇到过这些事情,以后却要记住,堂堂正正搞阳谋,才是大家气象,阴谋偶尔为之尚且可行,却不可将其当做正道,沦入末流,明白了没有?”
    徒景年赶紧叩首道:“儿臣谨受教!”
    “去吧!”承庆帝有些意兴索然,“宫学那边,回头你有空多去几次,翰林院那些酸儒在朕的面前倒是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偏偏在宫学里头,连点师道尊严都提不起来,可见是些什么德性!你也说了,你是长兄,对几个弟弟多看顾一些!”承庆帝这么说,也是希望长子跟几个小儿子培养出感情来,免得日后出现兄弟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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