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准备好了,全福赶紧打了个手势,然后引着徒景年去沐浴了,等到徒景年洗漱一番,又梳洗更衣妥当了,回来一看,何瑜已经醒来了。
短短一天,徒景年便看出来了,何瑜这丫头实在是太规矩了,这让在承庆帝面前多少都有些言笑无忌的徒景年实在有些无奈,不过脸上也是不显,只是笑道:“怎么这会儿就起了,昨晚上你也累了,多睡一会儿也无妨,今儿个也不是大朝会,回头我领你去拜见一下父皇和母后便是!”
“殿下不愿唤醒妾身,是殿下体贴妾身,只是作为新妇,晨昏定省本是该做的,哪能懈怠呢!”何瑜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徒景年不免有些郁闷,不过,在这年头,这的确也是正理,因此便道:“既是如此,你先梳洗吧,我叫人摆膳!”见何瑜还想说什么,徒景年直接摆手道:“父皇母后一向慈爱,此时时间尚早,东宫距离大明宫固然不远,但是离华阳宫还有一段距离,何况,之后还得再去一次宜安殿,你昨儿本就受累了,不稍微用点膳食,如何还能撑得下来!”说承庆帝慈爱也就罢了,皇后慈爱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以皇后的性子,说不得要为难一下何瑜,这会儿要是不养足了精神,只怕到了华阳宫,更是不好收拾。
何瑜见徒景年比较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