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杜甫的中秋诗,那边徒景逸正跃跃欲试,何瑜却是脸色一变,原本端坐的她一下子捂住肚子弯下腰去,边上伺候的宫女连忙上前扶住,徒景年也是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了?”
    何瑜有些吃力地说道:“我,我大概是要生了!”
    承庆帝却是皱起了眉头:“不是还有半个月吗?”不过,何瑜肚子里的是第三代的第一个孩子,他也顾不上先命人追查为何会突然早产,只是急忙叫人传御医。
    于是,一场中秋宴只得草草收场,气得原本想要让儿子好好露个脸的皇后脸色发青,紧攥着拳头,差点没将指甲折在了手心里头:“不早不晚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夫妻两个难不成商量好的?”徒景逸也是一脸不忿,跺了跺脚,压低了声音诅咒起来,边上伺候的人充耳不闻,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一个女官壮着胆子走了过来,提醒道:“娘娘,太子妃临产,娘娘可要去亲自守着?”
    皇后更加气恼了,咬牙切齿道:“去,怎么不去!”然后便吩咐宫人送徒景逸回兴庆宫,自个带着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跟上了承庆帝徒景年一行人
    这边离东宫还比较远,徒景年本来还想着叫人备辇车,将何瑜送到东宫已经准备好了的产房里,结果承庆帝直接道:“这般麻烦作甚,事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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