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涨船高,进宫之后总算底气足了一些,见女儿躺在床上,面色并不显得苍白憔悴,看着还比较红润,额头上戴着一根猞猁皮的勒子,心里便是一松,看样子并没有因为生产伤了身子,看过之后忙蹲身行礼,何瑜赶紧叫宫女将季氏扶了起来,口中道:“娘,就我们母女在,何必这般外道!”
季氏满脸是笑,怜爱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何瑜,嘴上说道:“君臣有别,这是正理,规矩可疏忽不得!看到娘娘这般模样,臣妇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何瑜连忙叫人搬了个锦墩来,让季氏在床头坐下,口中道:“娘这般模样,可见是拿女儿当外人了,娘若是一直如此,女儿可不敢让娘进宫了!”
季氏看着何瑜的模样,单看何瑜三年抱两,就知道,太子对何瑜很是不错,又知道东宫如今就两个昭训,太子也没碰过其他女人,因此不由叹道:“娘娘果然是好福气,太子殿下是个讲究规矩的人,当年娘娘进了宫,臣妇真是又高兴,又担心,如今娘娘已有两位嫡皇孙傍身,臣妇总算可以安枕了!”
何瑜听季氏说得动情,也是鼻子一酸:“是女儿让娘担忧了,娘尽管放心就是,太子殿下对女儿很好!”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一些甜蜜之色来。在这个年代,如徒景年这样的男人,已经非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