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看着手里的沾血的翡翠西瓜,惊恐地手一松,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承庆帝趁机脱身,脖子上不过是破了点皮,这会儿顾不上全福了,连忙过来抢过了徒景年手里的剑,叫道:“太医,快给太子看看!”
    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解开徒景年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剑锋入肉三分,虽说流了不少血,却并未伤及内脏,修养一段时间恢复一些元气就好了。大家都松了口气,承庆帝直接扇了徒景年一巴掌:“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这般自伤,哪里对得起父皇还有你故去的母后!”
    徒景年还能怎么说,只得乖乖认错,却不提承庆帝直接被挟持的事情。
    而外面,随着承庆帝的后手发动,徒景逸也被包围了,他却是个干脆的性子,自觉不可能被饶恕,直接当场自戕了。
    随着徒景逸的死,剩下的人也没了斗志,眼看着突围无望,只得投降,只盼着上头开恩,自个还有一条活路而已,甚至只要不牵连自己家人就好。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换个人领头,没准就只诛首恶,从者不论了,问题是,打头的是皇帝的亲儿子,徒景逸都死了,承庆帝哪怕再不待见这个儿子,跟着他的人,也只有陪葬一途。
    这场叛乱终于划上了句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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