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里面也有人想要将孩子过继给他,他根本不想答应,族里那些人什么德性他还不知道,如今他位高权重,他们自然要巴结他,等到日后圣人驾崩,他就是个守皇陵的孤老太监,还不是由得这些族人拿捏,因此,他宁愿花钱在老家置办祭田族产,也不肯让族人进京半步。
    他的养子如今在他的扶持下,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财主,有些小心思,但是还算孝顺,就算不孝顺也没关系,曹安平自然有办法拿捏这个养子,曹安平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财物,只要他那个养子不蠢,就得好好奉养他一辈子,要不然,现在有的这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安平想得很好,可是,那是在承庆帝寿终正寝的情况下,若是承庆帝在他伺候的时候出了意外,他别说养老了,连殉葬都轮不到他,直接就被丢进慎刑司了。
    因此,这会儿看着太子,曹安平满脸苦色,有些结巴地说道:“刚刚是宗人令誉郡王过来了,跟圣上说了几句话,圣上就晕厥了,奴婢没有在一边伺候,哪里知道说了什么,誉郡王这会儿正在偏殿呢!”
    誉郡王徒晟衍这会儿也是比较郁闷,徒晟衍这一脉跟承庆帝其实关系远了一些了,徒晟衍是承庆帝的同辈,他的祖父也是高宗的儿子,也就是仁宗的异母兄弟。誉郡王这一脉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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