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景年看了王子腾一眼,淡淡地说道:“虽说亲亲相隐乃是人之常情,不过,王大人不是隐藏自家的外甥,反而是操纵诉讼,牵涉无辜,导致无辜之人枉死,有罪之人逃脱升天,而且你那外甥可真是嚣张得紧啊!自以为打死了人浑然无事,如今是看谁不顺眼,就想打死了事呢!”
王子腾听徒景年这般说,心里简直是气得要吐血,要是薛蟠这会儿站在他面前,他都要亲手取了他的性命,给徒景年看他的忠心了。但是问题是薛蟠不在,又有一堆御史虎视眈眈,徒景年叹了口气,说道:“王卿徇私枉法,诸位卿家说,该如何处置啊?”
自然有人求情,有人落井下石,求情的无非是说王子腾的妹妹只有薛蟠一个儿子,因此才做了糊涂事,落井下石的就说,王子腾如今不过是个京营节度使,就敢徇私枉法,罔顾人命,若是不严加惩处,岂不是叫人人效仿,日后国家律法威严何在!
徒景年听朝堂上吵吵嚷嚷了半天,最终大手一挥:“王子腾徇私枉法,勾结外官,操纵诉讼,不堪高位,夺其京营节度使之职,改任兵部郎中,并处罚银一万!”
“圣上圣明!”“多谢圣上开恩!”王子腾心里恼火无比,兵部郎中算什么啊,不过是个五品,而且,兵部郎中本就没有定员,兵部多少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