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用的酒度数都比较低,但是许多都是陈酿,还是很有后劲的。徒瑞曦的酒量其实并不怎么样,这也没什么,宫里面谁还会不长眼色给太子劝酒不成?结果,何瑜就是这样劝了两杯酒,虽说没有加料,但是,两杯陈年的佳酿,还是让徒瑞曦有些上头。何瑜自然是叫人将徒瑞曦扶到偏殿去小憩片刻,偏殿那边点了一炉上等的合欢香,徒瑞曦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然中了招,再有一个存心勾引的女人到了自个床上,哪有委屈自个的道理,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发生了。
徒景年简直不敢置信,自个的皇后居然当了一回拉皮条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和侄女。徒景年已经不能再容忍何瑜的愚蠢的,何瑜在那边逼得徒瑞曦心烦意乱,徒景年直接到了长春宫。
徒景年的处置很是干脆利落,直接宣布,何家二房之女不慎得了重疾,没两天就没了,爬到太子床上的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几分姿色想要爬床一步登天的二等宫女,为了让人引以为鉴,别当爬床是什么终南捷径,将这个宫女直接杖责二十,打入永巷为宫奴。
何瑜和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当时就傻了眼,徒景年一向缺少同情心,然后又是一句:“皇后如今身体不好,病势沉重,连床都下不了了,以后就在长春宫安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