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敢再相信他,也是他咎由自取。他若是真有心想担起责任,追随姐姐去西域,或是痴心等她回来重新开始,都是补偿办法,什么叫我不让?其次,我不想怎样。他不招惹我,我便不管他,你别胡乱给我加罪名。”
陈达将陈晋安拖起了些,指着男人一脸一手的血道:“那你这是在干吗?”
宁清卓便有些不悦了:她一直好好说话,这人却咄咄逼人了!
她微沉了脸道:“你也看到了,我只是着急关门,又不是故意的。你家少爷喝醉了酒,行事没个准头,你身为他的跟班,便应该看好他。现下你没有尽好你的职责,任他撞坏了鼻子,怎么倒是责备起我来?”
陈达被噎住,半响答不出话。宁清卓又悠悠加了句:“再说,他已经受了伤,你及时不带他去看伤,反而在这和我争辩,这处事,也有失妥当吧?”
陈达彻底哑了。宁清卓便也不再多说,只朝他一拱手:“慢走不送。”
她转身朝屋内行去,只能听见陈达重重一声长叹,声音传来:“宁当家,今夜我情绪失控,多有得罪。可少爷现下只想和你正常相处,望你成全,别再折磨他了。”
宁清卓脚步不停,丝毫没给反应,就这么进了屋。
陈达这才掺着陈晋安离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