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绽开一丝类似于讥诮的笑意,清俊的面上带着一种类似于不屑冷嘲的颜色,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底没再开口。只是举起酒杯朝崔成远示意道:“来,先喝酒。我们今日只喝酒,不谈其他。”
一盏酒后,容启又问起了坊间是否有神医——太子妃近来身子孱弱,宫中上下都查不出原因,太医院也只是开些药膳和药来温补疗养。容启该有的疑心一点也不缺,虽然哪里都查不出问题却还是别出心裁的想着要去民间寻些医士才好。
崔成远接过话音,两人重新又说起了话,颇是融洽的样子。
另一边,周清华倒是兴尽而归,颇有所得——如果说没来书院之前她还犹豫着自己所为是否正确,那么这一次亲眼所见,她就真的觉得自己做对了。
她真心有些感激袁焕,她的想法只能称得上是幼稚、简单,育人书院能有今日大半都是袁焕的功劳。
临去之前,周清华忍不住和袁焕说话:“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愧疚懊悔的不能自已。可是你想想,因为你,这里这么多的孩子的人生都有了改变的机会。他们现在还小,等他们长大了,重新想起你,他们心底会多么感动啊——他们的一生,都因为了你而有了更多的选择,更多的色彩。”她轻轻的笑了笑,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