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解释道:“陆家主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若是旁人,大约也可以此理而论。只是湘皇用兵一向出人意料,我们只能以正胜奇。”
“得了吧,”沈家家主打了个哈气,一双含水的桃花眼波光潋滟,他挑挑长眉,面露不屑的道,“我看你是被湘国那些人吓破了胆子,不敢冒险吧。”
祁家家主急忙拍了拍对方,仿佛和事老一般的劝阻道:“贤侄这话就过了,”他露出爽朗的笑容,和气的说道,“我家天山也去过东都城,听说湘皇还真有几分手段呢。崔将军既然师承谢国公,想必也有几分手段吧。”
沈家家主嗤笑一声,手上的扇子动了动:“唉,成日里说的好像你们祁家那个祁天山有多能似的,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从城门一角逃出来?”他用扇子掩住唇,轻声笑了一声,“啊,是了,比起那躲在城门外面的人,祁天山到还有些胆气。”这么一句话既是讽刺了祁天山更是讽刺了那一日没有半点举动的崔成远。
祁家家主也冷下了脸,板着脸道:“贤侄还请慎言。”这样被一个后生当面讽刺,他这脸皮也过不去。
沈家家主含笑用扇子顶着自己的嘴,作出闭嘴的动作,只是眼中还荡漾着调笑一般的神色。其他几位安静不语的世家家主有些低头喝茶,有些玩味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