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语气逗得一乐,忍不住又开口道:“其实,我还派人去了湘国那边,接触那边想要反抗元仪的人。他当年做事太狠,神庙的教宗一脉都被屠尽,虽然后来也立了新教宗,但众所周知那就是元仪的傀儡。湘国向来都是神权和皇权对立,神庙经营多年,不知道还有多少信徒埋在暗处,定然是有许多人恨元仪入骨的。”
周清华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崔成远,就继续兢兢业业的包扎伤口,半是讥嘲的说道:“看你这样子,的确是不需要人来安慰啊。一转眼就不知装了多少黑水。”
崔成远不自觉的低下头,看着周清华:少女光洁的额头看上去白皙光滑得未经世事,她长长的睫毛垂下了,鼻梁上映着扇形的影子,有一种含蓄的温柔,就像是蝴蝶的小翅膀似的,调皮的在崔成远心头拂着。她就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儿,花瓣是恰到好处的柔嫩娇嫩,既有雨露的清甜又有阳光的芬芳,使得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
还好,她是属于我的。崔成远忽然这样想到。这是他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占有欲的情绪。
他的眼神渐渐深了下去,好一会儿他才状似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转开话题道:“对了,你上次说要编的医书怎么样了?”其实他也知道周清华近来十分用功,每次他在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