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谨慎小心的副将派到他的身边作为牵制。
副将咬咬牙,还是拦在前面:“将军,此时蹊跷之极,还请三思。”他下马礼了礼,低声道,“第一,密信上说的是木桥,可眼下却是石桥;第二,密信上说有人接应,可现下却是全无一人;第三,此处毫无人声,必是有异。”
李向天有些不耐,手里甩了甩马鞭,喝道:“够了,我湘国水军乃是天下有名,区区一座布谷城自然不在话下。便是前面有了埋伏又如何?”
副将拼死拦在马前面,不敢有半步后退:“将军,将军难道就不顾陛下的军令了吗?”他抬头看着李向天,“陛下临行前就有军令——情况有变就及时回转。末将之言固然微不足道,但陛下金口玉言,将军怎能当做耳旁风?”
李向天终于被说动了,他拉了拉缰绳,面部僵硬的肌肉动了动,眼中暴戾之色一闪而过,月色之下带着点令人胆颤的冷酷:“行了,下令回转,按照原计划去和陛下汇合吧。”大好城池就在眼前,可他还是只能调转马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李向天几近冷厉的看了眼副将,冷下声音:“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记住,再有下次,便是陛下也救不了你的命。我的军中,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副将擦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