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心的手,语气干涩,“姑娘……奴婢,奴婢,先行告退了。”
    绣心点了点头,她要和李玉芝说的话,的确不方便第二个人在场。
    那人似乎往前走了一步,绣心听到了他清浅的呼吸声,不知为何,她觉得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感到一阵摄人的压迫,不由得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福了福,开口唤道,“李公子。”
    对面的人寂静无声。
    绣心继续道,“公子为我吹了两个月的笛,公子情意拳拳,绣心感佩于心。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绣心早已非当日的绣心。公子怕是不知道,一年以前,我曾写过一封信给公子……”绣心顿了顿,似乎有些难堪,“只是那时公子恰恰启程前往郴州,这封信便未送到公子手中,被我母亲送进了炉灶当中。这两个月来,绣心亦在想,倘若公子能早一点来我崔家提亲,又或者,公子能收到那封信,那一切是不是不一样了呢?承蒙公子不弃,还愿意等着小女子,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
    对面的人呼吸声渐渐加重,似乎在强行压抑着怒气,又好似在压抑着巨大的悲伤。
    绣心有些疑惑,“李公子?”
    对面的人依旧寂静无声,忽的,一阵凉风掠过,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力道不重,却登时让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