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毛绒娃娃,死死抱着不撒手。
如同抱着烫手山芋一般,她猛地放开徐须凌,用力把他往外面推去,如果不是床够大,恐怕县令大人要闹大早被妻子踢下床的糗闻了。
徐须凌挣扎地坐起来身来,背靠着床背,万分无奈地看着宋惊尘:“娘子,你昨儿说为夫不能对你动手动脚,如今这般你该怎么说?本大人被你抱着腰酸背痛,本大人是不是要拧断你的两条腿?”
“……意外嘛。”她自知理亏,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
“为夫可不管什么意外,如今本大人腰酸背痛,娘子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
“怎么补偿?”宋惊尘狐疑地看着他,“那事我可不干。”
“哪事?”徐须凌皱眉看她,“你想哪儿去了?本大人是那种好色之徒么?本大人只不过想让你捶捶背!”
“你不早说!不就捶背嘛,转过身去,让娘子我好好为你捶捶!”
“唔……娘子你轻点好嘛,本大人细皮嫩肉的,禁不起你如此暴力。”
“……你的脸皮可比长城的城墙还厚啊。”
“长城是什么?”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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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嫁进县令家,便是县令家的人。不同于独身在衙门当值,